另存为PDF还是打印为PDF？软件PDF格式细节探讨：Adobe和Microsoft
“发PDF给我就可以。”
“你要另存为的PDF还是打印机生成的PDF？
这看似是个简单的问题，却是对强迫症的灵魂拷问。PDF格式以可传播性闻名，拥有跨设备也不会破坏版面的能力。但PDF和PDF却又不同，甚至同一个源文件会有两种甚至更多的PDF生成方式。作为一个经常被用作封装、交付乃至印刷的文件格式，私认为这个问题是必须搞清楚的。
对于“另存为PDF”还是“打印为PDF”，涉及到下面的几个问题：
- 两种方式输出的DPF看起来/印制后相同吗？
- 看起来/印制后相同的PDF实际可能有怎样的差别？
- 两种方式各自适用的使用场景有什么？
结论速览
实际上，另存为PDF是软件在 PDF文件里保留自身特性方式。另存为的PDF，在勾选了适当选项的情况下，可以完全或者部分地被还原到编辑软件的源格式。因此另存为得到的PDF往往不单单是以传阅为目的的。而通过打印得到的PDF，几乎完全以传阅为目的，包含的源软件信息就会比较少（甚至没有），可能出现源软件无法再对该PDF进行有效编辑的情况。
记住，PDF的强大在于跨平台浏览而不是跨软件编辑。
探讨场景
在详细探讨这些问题之前，我们先来思考一下存在这种选项的场景。
对于Windows系统来说，打印为PDF并非默认存在的功能，通常是借助Adobe PDF打印机等软件实现的。而在新版本的Mac OS里是默认可以打印为PDF的。而一旦拥有了打印为PDF的功能，就意味着所有支持调度打印机的软件都将获得输出PDF的能力。
而另存为PDF的功能，则一般是软件原生的，我们这里排除插件带来的输出PDF的能力不做讨论。我们最常用的支持另存为PDF的软件，很大比例来自两家公司：Adobe和Microsoft（微软），它们可以代表设计和办公两大常用PDF的领域。
因此，我们这里讨论另存为PDF还是打印的问题，针对下面这几款软件（默认指最新版）：
- Adobe：Illustrator、Photoshop、InDesign
- Microsoft：Word、Excel、Powerpoint
PDF存储结构
我们之前探讨过PDF存储文件的原理，但其编码方式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。因此我们可以用一个不完全正确但却有助于理解的模型来表示PDF的结构。
我们可以将PDF分解为下面的几个部分：
- 文件头：包括文档信息和格式信息，后者指导其他软件如何读取PDF的内容。
- 版面内容：包括画布内所有文本类、矢量类的内容极其位置，包括所有富媒体内容的文件内链。
- 注释：包括不出现在画布内但会被部分PDF阅读器读取的的注释、标记等。
- 富媒体内容：包括内嵌的字体、图片等。
- 软件注入的特殊内容。
- 配置文件等。
对于一个PDF文件，可以包括上述2到6全部的内容，也可以仅包括其中之一。不同的PDF生成方式，决定了对上述内容做出筛选和处理的方式，也就决定了得到的PDF文件的可用性。
Adobe系软件：另存为PDF
对于Adobe家的Illustrator、Photoshop、InDesign等软件来说，另存为PDF主要有两种方式：保留文件的可编辑性/不保留。
以Illustrator为例，如你另存为PDF并勾选了“保留Illustrator可编辑性”，那么这个PDF将能被当前或更新版本的Illustrator以类似AI格式的文件打开，可能没有任何改变或损耗。这个PDF甚至能被Adobe系的其他软件以相对较好的编辑性打开，比如可以在Photoshop里分图层打开。
以上述方式存储的PDF文件，实际携带了一套完整的AI格式文件的代码，所有视觉元素都被保留下来，因此它将是非常大的（由于也携带了一套PDF版面内容代码，所以一般比AI格式也要大）。而理所当然地，它也会完整地保留标签注释等信息。
如果选择不保留可编辑性，那么PDF文件将会收到不同程度的“破坏”，这种破坏来源于压缩和定位机制，在软件里有的编组、图层、效果等信息将会丢失。但对于Illustrator来说，另存为PDF这种方式可以将不同尺寸的画板整合到同一个PDF内，这是打印为PDF做不到的。
Microsoft系软件：另存为PDF
在我们提及的Word、Excel、Powerpoint这三款软件中，只有Word在另存为PDF后可以完美地转化回到Word格式，另外两种都不能做到完美。
另存为可以完整地保留书签、超链接、富媒体标签等内容。其中Word和Powerpoint是以画布为单位转化为画布的，而Excel则是以特定的单元格区域为画布。
打印为PDF
打印为PDF的功能是可以在有选项的情况下，保留PDF的注释等信息的。你可以将它看作电子打印机，但它生成的并非是图片，也并不会将文字直接转化为图片或曲线。相对的，它主要有两个特性：
- 使用打印选项进行统一的画布设置/颜色配置。
- 剔除软件保留的可编辑性。
也就是说，通过这种方式生成的PDF不存在软件注入的特殊内容，配置文件也会套用PDF打印机的文件（除非缺省）。
各操作的使用场景
因此，我们可以简单地进行总结：
- 需要保留一份能直接预览又能完整编辑的PDF：另存为PDF并保留最大的可编辑性。
- 需要发送给供应商印刷的平面文件：另存为PDF，不保留可编辑性（但可以应用压缩）。
- 画布大小统一，且目标打印机配置和当前相同；或仅需要一份用来看的PDF：使用PDF打印机。
这次本打算展开，但有部分细节本人还未完全搞懂，下笔写才发现可能有问题，因此本次探讨到此为止，有时间再来详细聊这个问题。
